一連看完了《不能結婚的男人》與《神探伽利略》兩部日劇,這兩部有些共同點,男主角都不善人際,但是還是有一群關心他們的人,對許多事務有著偏執,而且不在意他人眼光與感受,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在自己的世界裡扎扎實實的活著,好比桑野信介對煙火、古典樂的專研,湯川學對於運動的擅長,而且兩人在自己的專業都非常有成就,真的是非常令人羨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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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今天想了又想,會不會最令人羨慕的點是,他們可以任性妄為,不在乎別人感受,但是還是可以不斷的獲得他人的愛?如同桑野總是有煩惱才找早坂夏美,而湯川學對內海薰也是愛理不理的,當然兩人最後都有所調適,但是我覺得他們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哲學,不為他人所動搖。
史倩玲是這樣說「工作是用來配合生活,而非以生活配合工作。」但是那也要先決定了生活的型態阿,可是生活型態又是能夠這麼容易決定的嗎?如果我可以有許多權力去改革,那麼我也願意犧牲其他生活,投入於工作之上。(我是這樣設想啦,不過沒碰上還真不知道。)
又如果最後我要的是晃來晃去、飄來飄去的生活,那又有哪樣的工作可以這樣支撐我呢?哪樣的女孩可以容忍這樣的伴侶呢?而這又真的是我要的生活嗎?我願意為這樣的生活做出哪些退讓與取捨?
而責任與承諾到底又該背負多少?怎樣算是個承諾?怎樣是責任?蔣友柏說「Principles only mean something when you stick to them when it brings some inconvenience.」,那麼我的原則又是些什麼?不可否認,我以往確實是騎牆派,一直沒有一樣「註定要做的事」,而許多可能性也不斷的不斷的流失,雖然不是全無成就,但是要自信且謙遜還是太難了。真的有些什麼原則嗎?如果環境好到讓你不太會遇到不方便,那麼又怎麼知道自己的原則是什麼呢?就像是人畢竟要在充滿誘惑的環境之下才顯得出有原則有道德,如同小黨因為沒有權力所以不易腐敗一般。
以往失去了原則,現在還能重新樹立道德原則,並且認真遵守嗎?
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我沒有辦法早起,醒不來,所以體育被當,導致當兵遙遙無期,人生沒個底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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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為橫濱夜景,那是日本行最低潮的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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